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楔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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楔子

楔子

(一)

永安國,正德九年,科舉考試,一名來自嶺南邊陲小縣海康縣的學子蟾宮折桂,一舉奪魁,高中狀元。這名學子名喚陳香,字澤蘭。

陳香高中狀元的消息忽然就是震驚了朝野,皇帝也大為吃驚不已。起初,諸位大臣對陳香高中狀元並未感到如此震驚的,但是,在忽然得知了陳香是來自嶺南邊陲海康縣的學子之後,大臣們忽然就是感到了震驚不已了起來,因為海康縣地處嶺南邊陲,那裏乃是出了名的濕熱瘴瘧之地,鄉民蠻野不開智,故而,海康縣突然出了一個陳香,所以,大臣們就感到了大為震驚,就連皇帝也是如此的。

正大光明殿,皇帝陛下召見科舉考試前三甲,皇帝陛下要給他們禦賜官職。

正德九年的科舉考試前三甲分別是陳香、龍佑、趙允真,這三人依次走進了正大光明殿,然後一同在皇帝陛下的面前跪下叩首道,“微臣參見陛下,吾皇萬歲萬萬歲!”

“諸位愛卿平身!”皇帝陛下高興地說道。

“謝陛下!”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,然後就站了起來。

皇帝陛下看著他們三人,忽然就說道,“你們三人之中誰人是陳香啊?”

龍佑和趙允真聽後,忽然就是各自後退了一步,獨留陳香站在原地,皇帝陛下忽然瞧見了之後,於是就微笑地說道,“你就是來自海康縣的陳香?”

陳香聽後,趕緊彎身作揖道,“啟稟陛下,微臣正是來自海康縣的陳香。”

皇帝陛下聽後,忽然就是大笑道,“你啊不得了,非常不得了,朕真是萬萬沒有想到今科狀元竟會被你摘得,海康縣出了你這麽一個人才,實在是了不起啊!”

陳香乍一聽之後,忽然就是滿臉通紅不已的,陳香謙虛地說道,“陛下謬讚了,微臣與其他學子相比較起來,微臣還差得很多,微臣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。”

翰林院總編修林康進聽後,忽然就說道,“陳狀元謙虛過頭了,陳狀元要是真沒有這個本事也不會摘得今科桂冠,陛下更是不會對你誇讚有加!”

“誒!林愛卿,你這麽說就是嚇到狀元郎了。”皇帝陛下忽然就是微笑地說道。

“陛下,狀元郎不會這麽臉薄的。”林康進忽然揶揄著說道。

陳香聽後,忽然就說道,“是,林大人所言極是。”

但是,此時此刻,陳香的臉早已經是紅得不能再紅了,已經是比猴子的屁股還要紅了。

皇帝陛下忽然瞧見了之後,忽然就是微笑地說道,“陳狀元,你想擔任何官職?”

陳香聽後,不敢自要官職,於是就委婉地說道,“陛下,微臣暫不熟悉朝廷之官職,故而不敢言語一二。”

皇帝陛下,忽然就說道,“陳愛卿,你到中書省去擔任中書舍人如何?”

群臣們聽到後,忽然就是感到了震驚了起來。

陳香乍一聽之後,忽然就是嚇得趕緊跪了下來,然後說道,“啟稟陛下,微臣萬萬不敢當,還請陛下恕罪!”

皇帝陛下見此,忽然就說道,“你且起來,跟朕說說為何。”

陳香聽後,於是就站了起來,然後說道,“啟稟陛下,微臣之能力還不足以可以擔任中書舍人,還請陛下收回成命。”

皇帝陛下聽後,很是不高興,故而,朝廷之上滿是陰森緊張的氣氛。

(二)

這可怕的氣氛持續了一會兒之後,皇帝陛下忽然就對陳香說道,“那你想如何?”

陳香聽後,忽然就說道,“啟稟陛下,微臣心中已有所想。微臣想回到故鄉海康縣擔任官職,還望陛下批準!”

“這是為何?你寒窗苦讀數載,難道不就是為了能來到京都擔任官職,並在京都生活下去的嗎?”皇帝陛下忽然發問道。

陳香聽後,忽然就說道,“啟稟陛下,微臣發奮讀書是為了能高中狀元,此話不假,但是,微臣並不是為了能在京都討要官職,從而能在京都生活下去的,微臣對於京都並不感到眷戀,反而,微臣對於微臣的故鄉海康縣熱愛得深沈。在微臣看來,讀書並不是為了擺脫或者逃離家鄉,而是為了能學到更多的知識和本事回去報答和建設好家鄉。”

皇帝陛下乍一聽陳香的此番話語之後,皇帝陛下忽然就是感到了驚訝地說道,“陳愛卿,你這話發人深省,說得好啊!”

“謝陛下誇獎!”陳香說道。

皇帝陛下忽然看著陳香說道,“說起來,陳愛卿你像極了朕的一位故人,他也是這般執拗。”

林康進忽然聽到後,林康進便知道了陛下說的是誰了,他曾經也是狀元郎,只不過如今已然歸隱田園,不在朝為官了。

“陛下的故人如今可還在朝廷?”陳香忽然這麽問道。

“他不在朝為官了,他如今可能是在江南某地的田園裏生活吧。”皇帝陛下忽然感慨道。

“陛下和他既是好友,那陛下可曾去看過他?”陳香膽大問道。

皇帝陛下聽後,忽然就是淡淡一笑,然後說道,“不曾。”

“為何?”陳香問道。

“他不想朕去打擾他,朕也不想再見到他!”皇帝陛下忽然就是憤憤道。

陳香聽後,不敢再言語一二了。

然後,皇帝陛下忽然就說道,“既是如此,那朕就從了你之願,你就回去海康縣擔任縣官吧。”

陳香聽後,忽然就是跪下叩首道,“微臣遵命,微臣叩謝陛下!”

“陳狀元,你真是癡啊!”林康進忽然感嘆道。

然後,探花郎龍佑忽然就說道,“啟稟陛下,微臣和陳狀元都是來自嶺南雷州府,微臣懇請陛下讓微臣回去徐聞縣任職!”

皇帝陛下聽後,忽然就是說道,“你們啊,若大的京都都留不下你們嗎!”

“還望陛下成全!”龍佑忽然這麽說道。

“罷了,既然如此,你就回去徐聞縣擔任縣官吧。”皇帝陛下忽然就說道。

“謝陛下成全!”龍佑叩謝道。

然後,皇帝陛下就頒下了聖旨,狀元郎陳香被任命為海康縣縣官,探花郎龍佑被任命為徐聞縣縣官,榜眼郎趙允真被任命為雷州府府學教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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